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殺人遊戲的二十一人。

 

 

從黑暗中睜開眼睛,眼前卻是再陌生不過的寢室。

還未來得及思考,後腦勺和左腕上傳來強烈的刺痛奪走數秒的思緒,顧不及是在陌生的地方下,在柔軟舒適的床上翻騰著,無助的顫抖,像個渴求父母依賴的孩子。

喘著氣把黏在床上的身體拔起來,因為疼痛,視線模糊的不得不讓雙手朝前方搜索,連爬帶走的進入浴室,更不管不顧的將隨便一個水龍頭打開。

把臉浸入溫熱洗手台中,雙手同時忙碌的搓揉疼痛的部位,直到疼痛不再如方才一樣劇烈、水中的熱度再也無法忍受,且腦部能夠運轉時,才抬頭起來面對那張狼狽不堪的臉。

那是「」,你可以感覺得到五官上帶來的熟悉感,被熱水燙紅的臉頰、喘氣時嘴唇張合的大小,雖然逐漸清醒但仍帶有迷濛的雙眼,水珠從額頭上滑落到鼻尖,同樣也濕漉漉的頸部和胸前,那種無法忽略的熟悉感,彷彿過去也曾這麼狼狽過。

你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,沒有缺手缺腳,體內也沒有感覺到異狀,衣著方面……該說是品味太過那什麼的,T衫上面印了很難當作沒看見的幾個大字……「我操你馬的」。

這什麼?這真的是你自己選的衣服嗎?你扶著額頭,看起來相當苦惱,可是你又想到了一件事情。

 

「你」是誰?

「你」叫什麼名字?

 

你發現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
 

頭還是很痛,儘管伸手揉著太陽穴,也只好過不了多少。

你走出浴室,這寢室每個地方清楚的載入你的視線中,你很清楚的知道,這不是你的臥房,更不是遺忘的記憶裡曾經去過的任何一個地方。

拿起放在櫃子上、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著的水杯,儘管有些遲疑但還是倒入口中,你能感覺得到你頭痛好了很多,你開始在這寢室四處搜索,但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倒能證明自己身分的物品,倒是察覺到一件詭異的事。

這房間,太過舒適,這種類似飯店才會出現的臥室,不管是誰多少都會躊躇,可是這裡的擺設完全是按照個人習慣擺放著的,不管是衣櫃內衣服的擺放,還是方才水杯的位置。

太噁心了。方才還紅潤著的臉逐漸蒼白,那種明白被人長期窺視帶來的反胃感讓你忍不住作噁。

你想離開房間,但當你靠近門的時候你聽見門後方遠處傳來的吵鬧聲,只是傳進寢室的聲音太過模糊,你開始猶豫要不要走出房間,可是繼續再待在這裡又覺得非常不舒服。

 而你的選擇是……

 

  ──→A、出去,去看看聲音的來源。

  ──→B、出去,先四處搜查。

  ──→C、再待一下吧。

 

 

 

──待續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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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君冬殷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